又说自己如果再犯天打五雷轰。
又说再犯就不得好死。
韩卫民这才点了点头。
“这病呢,吃中药需要吃半年以上。”
“但如果我给你们扎针,一般当天就能治好。”
两人闻言惊喜不已。
当天就能见效,这正是他们梦寐以求的。
韩卫民接着道:“但是扎针治好,我本身也会耗散我的气血。”
“所以,每个人要收8块钱。”
两人虽然觉得这钱有点多。
但与自己不能娶妻生子,不能享受美好的下半生相比,又觉得十分廉价了。
其中一个男子率先道:“行,八块就八块。”
“这点钱我还是出的起的。”
轧钢厂的工人,那个没钱呢?
最差的临时工都有十八块五的工资了。
半个月工资治好这种终身的大病,那绝对是白菜价了。
另一人见状,也连忙点头:“韩大夫,我现在就给你钱。”
韩卫民收了两人的钱,这才拿出银针。
他装模作样的在这两人的肾经上下了几针。
“叮,发现重度阳痿症,是否转移?”
“副作用:死蛇一条,无需多言。”
“叮,发现重度肾亏,是否转移?”
“副作用:精神涣散、性格懦弱、尿频尿急尿等待、腰膝酸软、射速奇快......”
韩卫民嘴角上扬。
这一波转过去,许大茂基本就废了。
“转移!”
此时。
在四化公社,许大茂正与一个农村姑娘交谈甚欢。
许大茂拿出自己钓妹三招,忽悠的这个村姑心里美滋滋的。
许大茂盘算着一会去秸秆堆里滚一滚,来点野餐。
陡然。
他感到裆里一松,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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