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吹牛的时候,被女人拆穿了怎么办?”
陆鸣侧过脸去,笑了好长时间,之后又把刘芸抱了回来。
“你不想和我在一起,是吗?”
刘芸点点头,“对!”
“为什么?”
“因为你这个人,主意改变太快了,还有点自大。”
又被鄙视了,陆鸣气得忍不住,想在她屁股上拍一下,又怕把她吓着了。
可看她的时候,又觉得这次来,见她的三次面,都很不一样。
“能不能和我说说理由?”
刘芸困惑得望着他面,“因为你是媒人,现在却把我抱着,没有章法。
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可我觉得应该和农活差不多。没有人说今天去打柴,半路上又下地的。
下地只有一个可能,就是看到庄稼长歪了,或者地里长草了,顺利弄一下。
要是把柴火刀放旁边,就在地里坐着了,人家不觉得这人有病吗?
拿以后,一起砍柴的时候,不会再叫他啦,只有想去地里坐着的人,才会和他在一起啊,他有经验。”
陆鸣真的是要崩溃了,他没有这样“质朴”的语言,可是又把事情说得好明白。
她能用自己的世界去考虑问题,一个村子和一个世界是一样的。
他眯着眼睛,笑看着她,“所以你不相信,是吗?”
“我只是觉得,建设大哥和我能像一对。我不是很想说,他也不想听,那正好,可以省了好多事情。
不然,娘怪我,把话说多了,怎么办?”
“可你,喜欢他吗?”
“我对他挺满意的,工作和我没关系,我不去了解,也不会给他添麻烦。我要做的,就是家里的事情,让他呕气之后,回家了有饭吃。
要是饭做得不合他口味,还能让他顺便撒撒气。
他也懂农活,知道我们这里一年四季要怎么忙。
所以,娘需要我回来,他不想来,肯定就会让我来了。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