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别乱说话。”
“怎么乱说了,这不是你说的...”
李承洪话还没有说完,一名中年男人就从庭院里面走了出来。
“四皇子。”
富诚剑好呵呵的走了出来。
他还算精壮,只是起色有些不好,头发也斑白。
显然,削爵这件事给他造成的打击很大。
“诚信伯。”
李承洪同样笑脸回应。
富诚剑看着李承洪旁边猪头一样的年轻人。
“这位是...”
富离人带着哭腔唤道:
“爹,是孩儿啊!”
富诚剑惊了。
“离人,是哪个混...”
“爹,都是孩儿自己摔的。”
富离人一看富诚剑怒目金刚,就要口出狂言,急忙打断。
富诚剑见自家儿子这个表现,心中咯噔一声。
莫不是这个四皇子?
“真没用,快点滚进去疗养。”
富诚剑给富离人一个眼神。
“是,父亲。”
富离人灰溜溜的跑了。
富诚剑看着富离人彻底消失,这才看向李承洪:
“不知道殿下前来所为何事?”
李承洪将检察院提司腰牌在他面前一晃而过:
“太子殿下丑闻暴露一事,有人说都是你做的,你说呢?”
富诚剑瞪大眼睛。
“四皇子,莫...莫不是欺负老夫,我和太子殿下相交甚好,为何要做这样的事情?”
果然姜还是老的老。
富诚剑说的和富离人一样的意思,可是李承洪却无法给他按帽子。
“这就不关我的事了。”
李承洪淡淡回应,一点都不怂。
“殿下,还请告知是谁说的?”
“二皇子。”
富诚剑顿时讶然,眉头深深皱起,想要想清楚李承泽为何要这么做。
完全想不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