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话听着也很耳熟,他奶奶经常说。
菜上桌,酒备好,苏传军今天可以小酌,刘继阳也好这口。
杨鑫还是小孩,待遇跟苏钰一样,还不能随便喝酒。
几人边吃边喝边聊,气氛也逐渐活络起来。
“我当初辞职就是看不惯那帮人,整天琢磨的不是看病,而是拿着屁大点的权力管这个指挥那个,恶心。”
“都一样,刘哥,外行指导内行的事,在哪个单位都是这样,来,走一个。”
“所以啊,我不跟他们玩了,没意思。人这辈子撑死七八十年光景,我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那帮人身上,刚才杨鑫就说的特别好,当医生的,能保证家人朋友的健康,就已经很不错了。”
“是啊,活了大半辈子,才发现什么权力,什么财富,真等到健康出问题的时候,这些东西都帮不上忙。”
“……”
二人感叹人生时,苏钰一边细嚼慢咽,一边时有时无地瞥向杨鑫。
后者吃饭很斯文,时不时也会加入话题之中,但说两句就会切换到倾听模式。
他似乎很懂得融入到成年人的世界,也知道什么时候抽离出来。
饭桌上,苏钰有意躲闪,基本不跟杨鑫同时夹同一个菜。
偶尔与杨鑫四目相对,她也是极为镇定的看向别处,或墙壁,或菜肴,或自己的饭碗。
杨鑫还以为这次见面就算尴尬,也多少能够说上两句话。
结果,情况好像跟他预想的完全不同。
或许这是因为苏钰看到他出现在她家,自己知晓她隐私的事摆上台面后,所表现出来的无声愤怒。
看来自己确实不该来。
“小杨,你是园高哪个班的?”苏传军脸红了,看来三杯红酒下肚后,似乎有些喝高了。
“八班。”杨鑫道。
苏传军一笑,“哟,居然跟小钰是邻居啊,她九班的,以后你们在学校可以多交流交流嘛……”
魏熙宁瞧见苏传军那醉醺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