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
杨鑫笑道,“要不您换个方式?”
乔琼兰好奇,“你说。”
杨鑫问,“您孩子性格怎么样?”
乔琼兰道,“在外面挺老实,家里有点横。”
杨鑫笑道,“那这样,您不用挫折教育,就一个劲的鼓励他,这次期末考试的分下来,分考的比之前低就说进步空间还很大,奖励他每天可以玩会手机,分考的比之前高就说这段时间真辛苦,还是奖励他每天可以玩会手机。”
“放假了他在家不写作业,就对他嘘寒问暖,一会问他渴不渴,一会问他饿不饿,时不时再给他弄点水果,只字不提作业写没写。”
“他要是想出去跟同学玩,您就给他钱,也不多给,十块二十的,让他能上半天网就回家。”
乔琼兰越听越觉得离谱,“这不行吧,我要是这样,他不得乐疯了?”
杨鑫笑道,“就是要让他开心啊,您的责任是让他不做违法乱纪的事,三观不能出任何问题,然后跟他站在同一个战壕里,至于成绩,那是学校、老师,还有他的责任,跟您一点关系都没有。”
乔琼兰担忧道,“万一他玩的不想学习了怎么办?”
杨鑫反问,“难道您现在逼着他,他就不玩了,想学习了?”
“既然已经变成现在这样了,那么他学与不学的症结,就不在您这,而是他自己。”
“所谓的叛逆期,也只是长大后有了说不的权力,但有些时候是你越不让我干什么,我就越要干什么。”
“他现在就像飘在天上的风筝,您已经把他够不下来了,唯一能把他拽回来的那根线,不是您的压迫,而是关怀。”
“当风来了,您把他拽一拽,让他稳稳地飘在天上,当风走了,您送一送,让他在天上自由飘荡,如果只想着把他送到天上去,拼命地把他往风大的地方拽,线是会断的。”
“在我看来,家是一个不需要讲太多规矩的地方,累了可以毫无顾忌地休息,饿了想吃什么吃什么,再有一年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