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难以对症下药,那患者又如何能快速康复呢?
现在,杨鑫要给同学们讲逍遥游,显然不能讲中医,那么涉及到的天文知识就得换个表达方式。
怎么换呢?
杨鑫在思考。
不知不觉,早自习结束,总算是到了饭点。
“王良栋,你猜等会跟我们上课的是谁?”三人冲向食堂的路上,祝子皋献宝似的拉住王良栋。
王良栋纳闷道,“不是邵妈的课吗?换了?”
祝子皋歪嘴,“课没换,人换了。”
王良栋奇怪道,“啊?不是邵妈给我们上语文课,那是谁?其他班的老师?”
祝子皋嘿嘿一笑,“继续猜。”
杨鑫轻轻给了祝子皋后脑一下,“猜什么猜,就是我。”
王良栋无语地瞥了眼杨鑫和祝子皋,“骗傻子呢,让你讲课除非邵妈疯了。”
祝子皋眼中精光掠过,“打赌,他要是讲课,一袋素火爆鸡筋!”
王良栋一点不怂,“呵,一袋?两袋!他要是没讲,你们俩一人给我买两袋。”
杨鑫笑道,“买定离手,不许反悔!”
王良栋见两人如此自信,不由得咯噔一下,“真让你讲课?”
祝子皋笑道,“怂了?”
王良栋最受不了激将法,“我怂什么,赌就赌。”
三人吃完早餐,回到教室后,杨鑫便在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梳理讲课的思路。
时间也很快来到了七点半,上午第一节课。
当铃声响起,邵诗秀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回荡,每一步都像是沉重的鼓点,敲击着学生们紧绷的神经。
教室里原本喧闹的气氛瞬间凝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每个人都屏住了呼吸,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引起班主任的注意。
邵诗秀缓缓走进教室,她的目光在每个学生脸上扫过,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审查。
“今天继续讲逍遥游,不过给你们讲课的不是我,我们班有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