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亩地,也是我爹娘……”吴二老爷还要再争,张尚书已经看着他:“就算到了堂上,也是这样判,难道你还想挨上几板子?”
张尚书毕竟常年位高权重,说话时候声音略提高了些,吴二老爷就忍不住双腿发抖,于是吴二老爷只能嘀咕一句:“便宜了你们。”
“什么叫便宜了我们?”吴太太反问,吴二老爷却只装作没有听见。
“贵族内的族长是哪位?”张尚书瞧着这不可开交的样子,于是询问吴二老爷,吴二老爷只能走出来:“是我。”
“既然你是族长,那你们就拿出一个数字来,这宅子,你们族内拿些银子买了,还有那田地,有三百亩还给族内,至于剩下那五百亩,也就还给他家,他们总要在家中度日。”
说着张尚书就不由长叹一声:“你们既然是亲兄弟,哪能如此,如此对待。”
“这位大人,您这话就说得不对了,我们既然是亲兄弟,他做那些事儿的时候可曾想过,一旦失败,就要连累我们,连累我们一起杀头。”吴二老爷这句话说得言之凿凿,张尚书也不能反驳。
吴太太不由哭出声:“你怎么就做出这样的事?”
吴二老爷也冷哼了一声:“他在外面做官,我也没沾他什么好处。”
这话就亏心了,吴二老爷怎么会没有沾什么好处呢?只是吴二老爷这会儿全忘记了自己当初的好处,只把兄长的坏处全都记得。
“师爷,你就写一个决结,把这事儿写得清楚。”张尚书使唤起师爷来,那叫一个顺手,师爷已经笑着道:“是,大人的吩咐,小的记下了。”吴二老爷作为吴老爷的弟弟,昔日也常常出入知县衙门的,这会儿见师爷对张尚书如此恭敬,于是吴二老爷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这宅子,一千五百两是不值的!”吴二老爷总要讲讲价,吴安已经对吴二老爷道:“二叔,张老伯前来吊唁,我们连茶都没有送上一杯,就在这为我们调停了半天,这事儿,还请二叔等明日再来说。”
吴二老爷被吴安说得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