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在那发愣,于是笑着询问。
“我没想到过,会有人说我有气度。”婉宁过了会儿才回答,储秀笑了:“您原先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晓得,但这几个月的相处下来,我晓得您是一个很细心的人。”
“被你这样夸,我都不好意思了。”婉宁伸手抚摸自己的脸,储秀拍拍婉宁的手:“这个世上,凡是人,总有些这样那样的好处,自然,也有这样那样的坏处,只要记得好处,忘记坏处就好。”
“这番话,很有味道。”婉宁的话让储秀笑了,抬头,储秀看到兰竹靠在门边看着自己,储秀不由笑着道:“你怎么看着我,难道说,这话说错了。”
“这话没有说错。”兰竹走到储秀面前,很认真地说:“我在想我遇到的那些人,到底该记得她们的好处,还是该记得她们的坏处。”
“那要看是什么样的好处,什么样的坏处。”储秀淡然一笑,和她们姑嫂说起这些事儿来,阳光从外面照进来,宋姨娘怀中抱着外孙女,坐在外面听着,原来还有这样的道理。
知道了这些道理,就算现在岁数大了,也不觉得遗憾了。宋姨娘模模糊糊地想着,拍着怀中的孩子,这样的日子,真好。
田太太离开衙门,就回到了家中,田家在这地方上,也算得上一方豪强,这会儿见田太太去了衙门无功而返,自然就要预备别的事情。
张青竹听衙役来禀告过,也只哦了一声,衙役忍不住对张青竹道:“张大人,我晓得您想做什么,但是……”
“强龙难压地头蛇,但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压的。”张青竹晓得这衙役,十之八九还是来探听消息的,于是张青竹轻声说着。
衙役看着张青竹,过了许久衙役才对张青竹行礼,张青竹深吸一口气,疲惫涌上心头,接着,张青竹抬头看去,天边新月如钩,都已经二月了,若这件事推行不下去,那剩下的就更难推行了。
次日张青竹出来坐堂,头一件就审田老爷的案子,田老爷在这牢里,也没有受什么罪,等一上了堂,田老爷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