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想起这么一句,张青竹笑了:“原来只是顺口说了。”
“是,顺口说了。”这人额头上的汗都要滴落了,张青竹点头:“既然是顺口说说的话,那我也就不追究了。”
“不过,这让渔民去远处打鱼,也是为了他们好,况且列位不是常常说,越往海深处,打的鱼越好吗?怎么这会儿,就不说这话了。”张青竹故意这样问,这些人又开始不说话了,虽说不许渔民往远处去,但这些人家,都有自己的路,能往远处打鱼,若人人都能往远处打鱼,他们的那些好东西,不就卖不上价了。
与民争利还觉得自己做得十分对,张青竹也晓得地头蛇难压,但总要有那么一两个人出来做出头鸟,而张青竹借此惩治了,才能弹压住他们。
于是张青竹端起茶碗,众人见他摆出送客姿势,也就站起身告辞。
万事开头难,但这头只要开出去了,后面的事儿就好办了。张青竹垂下眼帘,还有什么招,就等着吧。
开头那些渔民还在观望,等见到有胆子大的渔民去了远处,还捕回来了大鱼,顿时人人都想跟着去。
“开头那几个渔民,是你拿了银子给他们?”婉宁听储秀这样说,不由惊讶询问。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再说了,之前也有那些有势力的人家,偷偷地去远处打鱼。那些人不敢去,还担心那些有势力的人家,前来报复。”储秀笑着在那说,婉宁也笑了,兰竹在旁听得入神:“原来做官,还要这样处置事情。”
“我们虽不要做官,但有些事情的处置上,都是一样的。”储秀笑吟吟地说着,兰竹手一拍:“到了这会儿,我觉得先生您啊,比原先好看许多。”
“胡说,怎么说起我的容貌了。”储秀嗔怪地说着,兰竹还想再说,就有人进来禀告:“田太太想见大奶奶。”
“奇怪,这位姓田的太太,虽然来过,但我和她并不熟,怎么这会儿来了。”婉宁皱眉说着,杏儿就领着这位田太太进来了,她四十岁上下,愁眉苦脸的样子,见到婉宁,这田太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