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散了,众人也就各自登车回去,张青竹身为属官,自然还要留下来,秦侍郎已经多了几杯酒,就对张青竹道“贤婿,我要往你家里去,可有什么话,要给我女儿带的。”
这一声贤婿,让张青竹有些摸不到头脑,接着张青竹就笑着道“劳您费心了,也没有什么话要带的,就说,我明日就到家。”
“好,好,好!”秦侍郎嘟囔几声,也就上车离去,张青竹转身,就看到太傅站在那里,张青竹急忙对太傅行礼“老大人!”
“这会儿没有别人,你父亲和我,也曾同朝为官,你唤我一声伯父就好。”太傅这话,是拉关系的话,张青竹还是站在那恭敬地道“礼不可废。”
“很好,你才思敏捷也就罢了,还很识进退,你父亲在家可好?”太傅往前走了一步,但走得很缓慢,张青竹瘸着腿跟上去“父亲在家很好,还说,二弟也写信过来,说已经到了流放地。”
“你二弟这人,做事大不如你。”太傅叹息一声就道“不过,让他耐心,只怕再过几个月,就有旨意了。”
天子登基,自然是有大赦天下的旨意,而张玉竹是在赦免之列的,张青竹是听说过,天子这些日子,身子越发不好了,但这样的事儿,张青竹也不敢去打听,于是张青竹只恭敬地道“多谢伯父体恤。”
“果然很会说话。”太傅又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个笑模样来“你当年,罢了,那些也就不去说他,你父亲难免有些糊涂,好在,你这会儿自己争气,以后,多往我家来。”
“多谢伯父。”张青竹还是如此恭敬,太傅也就上车离去,张青竹站在那里,面上笑容收起,这做官之路,自己才刚摸索到,还有许多路要走呢。
秦侍郎的车驾到了宅子门前,婉宁听到消息,有些疑惑,但还是带着人出来迎接,秦侍郎在车上掀起车帘看到婉宁站在那里,急忙扶着管家的手下车,亲自上前扶起婉宁“女儿快些起来。”
“父亲请!”婉宁和秦侍郎虽说是父女,但婉宁和秦侍郎并不熟悉,出嫁前每到年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