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觉蓉一脸懵懂,陈太太把女儿搂进怀中:“你说,我是个女人,见了那些狐狸精,心里面怎么会高兴呢?只是总不能出面打骂她们,落得名声不好,留着她们,你也有了个出气的人不是。再说,儿子是一定不能留的,可是女儿呢,还有一二作用。”
陈觉蓉听到这里,才明白了陈太太的心思,于是陈觉蓉抬头对陈太太道:“娘,我这会儿才明白了,原来我对夏果,处置太急了。”
“你毕竟年轻,没经过事儿,这会儿和姑爷恩爱,自然眼中揉不得沙子,我和你爹,当年也曾新婚燕尔无比恩爱。”陈太太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之中无比惆怅,可是无比恩爱又如何呢?男人如此水性,见了新的就忘了旧的,若不是自己手段狠辣,说不定早就郁郁而终。
陈太太可没忘记自己的姐姐,出了名贤德的姐姐,怀孕三个月的时候,丈夫看上她的陪嫁丫鬟,姐姐忙不迭地铺了屋子,送姐夫和丫鬟成亲。换来的是什么呢,是姐姐难产时候,姐夫去和丫鬟厮混,等孩子生下来,姐姐已经没有了力气。
那时候陈太太只有十岁出头,听下人们悄悄议论,陈太太就觉得,不能做贤德的人。可是,做泼妇又如何呢?家里有个下人,就是个出名的泼妇,当初在夫家时候,泼辣的连公婆都敢打,某一天小叔子瞧见不满,把那下人捆在树上,打了一顿。
按说,小叔子打嫂嫂,是要挨板子的,但上得堂上,堂上官却说,那泼妇忤逆不孝,小叔子不过是代公婆教训,不但小叔子无罪,那泼妇还又挨了二十板子,堂上官说的是,这叫,代夫训妇。
挨了二十板子,她丈夫索性把她给休了,她存身不住,才哀求到门上,充当个洒扫婆子。众人提起她来,都在笑话她,还有人说,这样的泼妇,亏她还好意思在这世上活着,要是她,早早就死了。
这样看来,做泼妇也不行,那最好的就是,面上贤德,背地里狠辣,才能让自己活得很好。
“娘!”陈觉蓉不由撒娇地叫了一声,陈太太把女儿搂紧一些:“也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