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欢喜是应该的,但是呢,你也要照顾好你自己。”婉宁话语中还有些嗔怪,但张青竹已经顾不得婉宁话语中的嗔怪了,他只是紧紧地握住婉宁的手:“文山先生说,会让我去书院教授,还有,”说着张青竹的眉皱了下:“这件事还没十分作准,我就先不说。”
“那要住到书院吗?”婉宁担心的是这个,张青竹摇头:“倒也不用住在书院,我不过三日去一次,一次去两个时辰。而且书院离不过五里地。”
五里地那确实算不得远,只是一个短亭。张青竹说完就感慨地道:“以后,我能去书院,你呢,也不用担心我,还有我们的孩子,这些,都让我像做梦一样。”
像做梦一样,婉宁想起自己刚嫁给张青竹的时候,那时候两人之间的尴尬生分,再到现在,婉宁不由勾唇微笑,对自己来说,这何尝不像是做梦一样,这会儿在离京城三十里的地方,和丈夫相偎相伴,这就够了。
婉宁有了身孕,陈觉蓉比张太太要早一步晓得,这让陈觉蓉有些不开心,自己快要生的时候,怎么偏偏婉宁就有了身孕。
“二奶奶,您也不用放在心上,这会儿,大奶奶在外面呢,就算生下孩子,老爷太太瞧不见她的孩子,太太再偏心,见了您的孩子,那也是十分欢喜。”春草晓得陈觉蓉为什么不欢喜,在那劝着陈觉蓉。
陈觉蓉敢和张太太翻脸,当然就是因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等到孩子出生,抱到张太太跟前,张太太见了孙儿,自然也会喜笑颜开,到那时候,陈觉蓉再去小意殷勤,说上几句有孕时候脾气不好,冲撞了婆婆的话,那张太太也就会就坡下驴,重新和自己做一对好婆媳。
听到春草这话,陈觉蓉笑了:“你说的是,横竖那边,孩子也抱不回来,争宠争宠,自然得在跟前才能争。”
不在跟前,还争什么宠?陈觉蓉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自己的孩子才是张尚书的第一个孙儿,才是这家里的宝贝,至于婉宁夫妻?陈觉蓉想了想就对春草道:“不过,能给大奶奶寻些麻烦也好,你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