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先生身上应验了没有?”
那人听后,一脸骇然,收起盛气,态度谦逊起来,紧着问道,“那下面的两句呢?说什么来着?”
秦婉低头细看了一会儿,说道,“这第三句,说的是,眼下先生正峰回路转,官星显旺象,恐怕近期要覆要职,发大运,从卦辞上看,‘轻车熟路’这四字显示,是说先生所任要职,可能和财路相关,第四句是溢美之词,其中却隐藏先生的姓名,不知先生可能找出?”
“陈英杰!真是在下。”那人兴奋的屁股颤抖,脱口报出姓名,“先生的卦签,前两句已在陈某身上应验,若是后面的也能应验,那先生真是孔明再世,伯温重生,若是第三句应验了,陈某定要奉万金为先生祝寿!”
“先生切勿信口许愿,”秦婉一脸郑重说道,“许愿还愿,心知神知,许而不还,忤神损德,可是于先生不利呀。”
那人听后,也沉下脸来,说道,“陈某何曾信口开河过,只怕你这卦辞不灵。”说完,那人命跟班摸出俩百元,递与秦婉手里,进了山门。
陈英杰到正殿焚香拜佛,在寺院里转了一遭,带着一家人乘车离去。
看看天色尚早,秦婉觉得这寺院的东厢房实在难以留宿,便借口还有一些事情要办,改日再搬到寺中。说罢,和方丈告辞,回工地宿舍去了。
回到宿舍,当晚曹新来时,秦婉把白天做的事说了一遍,叮嘱曹新,这些天盯紧成英杰,一有动静,立马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