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剑光将阎洪的身躯彻底淹没，阎武这才反应过来。
“洪老！你不能死！”
他面容凄厉，不敢置信地盯着阎洪所在看去。
只可惜，他看到的是缓缓飘散的血雾，以及快速溃散的本源。
就在这时，半空之中出现一道无形之中的力量。
嗡——
这力量裹挟着阎洪的残存道韵和本源，向着秦天飞去。
后者将这些东西吞噬样子，目光森冷地盯着阎武看去。
“别装了。”
秦天的面色平静无比，对着阎武说道。
后者闻言，眼底立刻闪过一丝愕然和惊疑。
他似乎没有想到，秦天竟然可以从他的身上看出端倪。
“有意思，没想到你年纪轻轻，竟然还有如此毒辣的目光。”
“你不光可以发现我们两个的踪迹，还能看穿我想借刀杀人，真是有趣。”
阎武说完这话，嘴角勾起狠毒的弧度。
他先是呵呵笑了几声，随即抬头看向半空，仰天大笑，笑声张狂到了极点。
秦天就这样不动声色，盯着阎武看去，神情漠然到了极点。
过了足足几个呼吸的时间，阎武才收起笑容，明显严肃了几分。
他重新看向秦天，眼底闪动着复杂的光芒，其中有着疑惑，亦是有着好奇。
“既然你已经看穿了，我也就没有必要隐瞒。”
“这阎洪老东西，隐藏在我身边那么多年，我早就在一次偶然之间，得知了他的底细。”
阎武说到这里，眼底闪过追忆之色，似乎回忆起了先前的事情。
稍作沉吟，他这才继续开口说道：
“这么多年以来，我不过是陪他演戏，装作对他有着十足的信任。”
“可我心中清楚，他不过是我叔父一家所养的一条狗，一直在等待时机将我杀死。”
“就在方才，当我展现出颓势的时候，他看向我的目光都变了，那不是因为我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