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中，李建眼眸眯了眯。
半晌后，方才给出一个权衡过后的答案。
“按照我接触到的创作者来看。这种质量的歌，一年能出五六首的话，已经很厉害了。”
“当然.......是在没有瓶颈的情况下。”
“可是我的创作没有瓶颈”，赵义山笑的异常坦荡。
“这种质量的歌，我一年可以写三百五十六首，你信不信？”
李建头皮发麻。
表情错愕的他，属实被吓得不轻。
“这是我的底气，但不是我的底牌。”
“建哥知道我为什么不和《九州歌手》合作吗？”
重新抛出的问题中，赵义山换了个姿势靠在栏杆上，目光朝只剩虚影的远山投过去。
“三年前，我们东北籍的另外一个歌手也想去参加《歌手》，当时还让我师父去搭桥牵线。”
“你知道罗正是怎么说的吗？”
“他说赵本杉是谁？很牛逼吗？一个东北跳大神的，也想走我的后门？”
“两年前，他公开发了一条微博，站在所谓专业音乐监制人的角度，评价东北音乐圈。”
“我没记错的话，当时他用了一句话——”
“78万平方公里找不出一个唱匠，黑土地到底是有多贫瘠？几十年都养不出一副好嗓！”
赵义山把烟头摁灭，转身看向李建。
“我是跳大神的徒弟，也是东北娱乐圈中的一份子。”
“你说就这种东西，我有和他合作的必要吗？”
“《九州歌王》？音综第一？”
将烟头弹飞在夜空中后。
赵义山举步朝天台上走下去。
随后说出的话，在黑暗中拉扯出令人心悸的回响。
也同时........
宣告了《九州歌手》的死亡！
“老子三首歌，就能把他十年演播史压到抬不起头的破烂音综。”
“也配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