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却暗自思量，我所知晓的秘密何止千千万，区区上九宗之事又算得了什么？话题一转，顾墨涵指向乔璟宸身边的蟾蜍，试探性地询问价格。
而乔璟宸则坚定地摇头拒绝。
“那是我父亲的心头好，我可不敢卖。”
“那你这块玉佩呢？考虑出售吗？”
顾墨涵轻笑着反问，眼中却并无贪婪之色。
“你以为我是缺钱的主吗？我真正渴望的是这些宝贝背后的故事和力量。”
乔璟宸眼珠一转，索性挨近顾墨涵，好奇地探问。
“说来听听，你那玉佩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看起来不似凡品。”
顾墨涵略作犹豫，最终决定开口分享。
“既然你已经察觉到了，告诉你也无妨，这并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但首先，我想问问你，你对‘古董’二字的理解是什么？”
乔璟宸不假思索地背诵道。
“古董是古人遗留下来的文物，承载着历史、文化和各种信息，因此极其珍贵……”
顾墨涵却打断了他的话。
“你这只是照搬书本上的定义。
书籍由人编写，其内容往往是他人想要灌输给你的观念。
你应该学会独立思考。”
“那么，换个方式提问，假设一枚市价仅几百文的嘉禾铜币被估价数十万，或者一件定窑瓷器价值数千万乃至上亿，你认为这合理吗？”
面对这一连串的话语，乔璟宸显得有些语塞。
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涉足古董行当，他无数次质疑过这行业的逻辑——是否只是在考验买家的智商？
“然而。”顾墨涵话锋一转。
“如果这些铜币、瓷器，像我这玉佩一样，具备某种超乎想象的力量时，你还觉得它们不值那个价吗？”
乔璟宸几乎不加思索地答道。
“那当然值啊！”
旋即他恍然大悟。
“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