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
此时,太子李承乾和禁卫军统领宫典正在闲谈。当然,一切都是因为庆帝的几句话。
“今日之事就是如此了!”宫典详细解释了关于范闲进入神庙的来龙去脉之后,说道。
太子李承乾点点头,面无表情地问道:“陛下没有和范闲说话?”
“没有!”宫典回道。
“还杀了所有拦路的侍女。”太子沉声说道。
“是的!”宫典继续回道。
“然后你就来我这里撕画了?”太子问道。
宫典向太子行了一礼,拜倒在地,颇为沉痛地说道:“从今日起,臣与殿下,便不再有私宜了!”
“臣有些肺腑之言一定要说,请殿下恕罪。”宫典又说道。
太子冷冷地说道:“讲!”
“殿下乃东宫之主,结交文武百官,这无可厚非,但臣掌管大内,守护陛下身侧,如若臣与殿下私交过密,敢问陛下能放心吗?”宫典问道。
太子闻言,闭上眼睛,问道:“继续!”
“澹州范闲,身份低微,陛下私微,绝不是因为此人。今日陛下还说过这句话:今日祭庙,未见波澜,你已经有功了。”
“当时臣未解其义,之后想想,汗流浃背。陛下知道臣与殿下私交过甚,此次微服私访依然安排臣部署安全事宜,这绝不是陛下要见什么范闲,而是要看臣会不会范闲出手。”
“身为大内侍卫,乃皇帝爪牙,职责所在,不能与臣子有任何往来,这为人臣子,还是该特别警惕,三省其身。”宫典沉重地说道。
太子李承乾闻言,在殿中踱步了一会儿,来到宫典身边,将宫典扶了起来,然后说道:“难为你能说出忠言,这些话换了一个人,根本不敢说出来。”
宫典闻言,再次跪倒,说道:“臣,死罪!”
太子蹲在宫典身边,换换说道:“灵气针对范闲的所作所为,并不是我的手笔。”
随后,太子站了起来,意兴阑珊地说道:“罢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