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还真是灵验啊。”
自英华立起宰相推选之制,国政归相后,英华宰相就成了噩运的代名词。首任宰相薛雪殁于第二任上,陈万策以接近八旬的年纪又顶了三年,也亡故在任上。第三任宰相巴旭起干的时间稍长,但第二任时也没能扛完全程,第七年病退,之后就是宋既。
宋既身负大贤之名,又历掌江南、孟加拉政务,内外皆精,一国都寄予厚望。没想到一任未完,第四个年头就倒下了。而政事堂重臣正是青黄不接之时,如尹真所言,能接位的都是开国老臣,魄力不足,眼下英华已全身浸在了今人世里,就需要今人世里成长起来的贤能开新局面。
尹真虽病倒,心气却还很足,痛心地道:“这宰相之咒是怎么来的?就是少了那一环!历任宰相心血大都耗在了折冲利害上,尤其是跟两院周旋,既要拉又要打,办一件大事就如过一趟刀山那般苦累,气不死也要累死!”
他眼中放光地道:“宰相该有一帮人在身后帮衬,宰相还该有更多的权,不如此怎能应付时势之变?藏蒙之事,行省之争,南北之差,这些事不能靠皇帝来撑,宰相该全盘揽下!”
接着他憾恨地道:“去年我就鼓吹院堂连通,只有打通两院和政事堂,宰相才能真正立得起来。可反对我的人说得也对,光打通院堂不行,两院为狮,政事堂为虎,就得有防范他们紧紧抱在一起的法子。”
“怎么防范呢,最好的办法就是拆掉院堂的墙,把院堂与国人之间也打通,可到底要怎么做,我实在想不出万全法子……”
一边李卫出声道:“主子,大夫说了,不能再伤神。”
傅恒也道:“四爷,别忧心了。皇帝还在,还有太子,四爷所虑,他们一定会办妥的。”
尹真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道:“皇帝?皇帝是越来越‘英明神武’了!藏蒙之乱怎么来的?还不是当年他非要剥开[***]班禅和第巴的治权,把乌斯藏当作其他行省一样治?刘纶案呢?本没必要搞出那么大动静的,他非搞全国大清庙!他越来越相信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