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从你身边离开时,那一夜也是这般月色,好亮,好美,奴奴身子痛,心更痛……”
“朕一直舍不得的,朕无时无刻不念着喜儿,想如现在这样拥着喜儿,抚尽喜儿你每一寸肌肤,用朕的大枪挑尝喜儿你每一瓣花蕊,噢,喜儿,你是那么甜嫩……”
奉天宫殿深处,那间被严密遮护住的寝殿里,月光自挑梁天顶洒下,映在纱帷环绕的大床上,见两团白花花的肉合作一处,男女的呢喃都蕴着一股力竭后的怠懒。
那男声一面自称着朕,一面极尽逢迎谄敬之语,而那女声一面抒发着极为满足的呻吟,一面也回以奴颜婢色之语,像是一只受伤的猫儿在主人怀中咿唔。男女的对话压根对不上调,显得煞是诡异。
哒哒邦邦的更点声依稀响起,短暂沉默后,女声骤然变得沉冷:“你下去吧……”
那男声也转恭谨:“是,奴才告退……”
悉悉簌簌穿衣声后,一人下床,弯腰九十度,一步步向外退去,到了门前,正要转身,却想起了什么,犹豫片刻后才道:“太后,很多人都指着武卫军打出一条路,若是丧了这一军,这人心……”
此时男人声线才转为正常,竟是新任领侍卫内大臣常保。
“又是谁心头打鼓,找你拐着弯地跟哀家吹枕头风!?”
茹喜的声音已又冷又硬,刚才那逢迎婉转的媚音,绝难相信是她发出的。
“二十四年前,康熙爷加十四,父子上阵,聚兵二三十万,京旗为之一空,那时他手里才多少兵?不足五万!结果如何?”
“十四年前,老四编练多年的西山大营,数万火器军连一个江西都没打下来!他信手一挥,百万民人百万军,长江一线,大清数十万兵土崩瓦解!”
“现在,他的精锐红衣都没调回,就靠着几支偏师办下了北伐之事,哀家即便在直隶掀起惊涛骇浪,也难挡锋锐……”
“那满州五虎,以为靠着打虎儿、鄂伦春那些蛮子,就能跟他的强军一决雌雄,他们哪里是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