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个位面,两百年后,美国佬巴顿曾经这么评价俄罗斯人:“理解俄罗斯人的困难在于,我们没有真正认识到他们不是欧洲人,而是亚洲人,他们做事情不是光明正大直来直去,而是弯弯绕绕阴谋诡诈。与中国人或者曰本人相比,俄罗斯人更难理解……”
不得不说,这个评论跟此时欧洲人对哥萨克的印象如出一辙,但这是欧洲人的感觉,在哈萨克人、卡尔梅克人、吉尔吉斯人、喀尔喀蒙古人以及东北鄂伦特等“新满洲”,直至之后在黑龙江流域遭哥萨克驱赶屠杀的汉人眼里,哥萨克又是从欧罗巴而来,自视优越,嗜血残忍的白皮恶魔。
巴顿的话还没完:“我现在只是考虑用多少子弹或者钢铁能够消灭他们,我根本不打算浪费心思去理解他们。俄罗斯人,表面上态度和蔼可亲,但是,他们毫不珍视人类的生命,他们全都是婊子养的,没有开化的野蛮人,慢姓的醉鬼……”
比巴顿更有资格说这话的该是中国人,尽管没有经历另一个位面,俄罗斯以哥萨克人为主体,侵吞北方领土的历史,可此时战场上的英华军人们对哥萨克的痛恨更超准噶尔人。
原因也很简单,这些大胡子白皮狒狒居然有胆图谋我们神州本土!不仅在北方,还在这本是汉唐故土的西域!英华官兵二十多年打遍天下无敌手,已近于骄横之军,英华人入今人世二十多年,已近于自傲之民,银顶寺之败只是小节,哥萨克人大咧咧出现在西域,悍然遏阻英华复西域之举,还有什么比这更能刺激到英华军民的自尊呢。
羽林军骑兵营和龙骑军九十一师没有迟滞住哥萨克人,这个挫败更加重了受辱感。多伦扎布和格曰尔木所率的红衣骑兵发出了愤怒的呐喊,长短火枪的喷射和军刀的挥舞渐渐摆脱了混乱之势,压得正牵制他们的哥萨克骑兵渐渐崩溃。
已经来不及了,兵虽然是西伯利亚哥萨克,可来自欧洲大陆的哥萨克军官对这个时代骑兵战的理解远远超越东方鞑靼,鞑靼人越努力,越将他们的笨拙和愚昧显露出来……“准噶尔军团”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