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透了你们的伎俩,别想再骗住我们!”
孟松海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向之前在江南行事的刘松定,却不想刘松定也是一脸惊诧,显然还没搞明白,不过短短几月,为何江南人心就变得如此陌生。
三个人正为怎么处置这些人头痛,却见定海县城方向烟尘四起,喧嚣冲天,不多时,守城的一营伏波军仓皇退却下来,气得白正理掏出月雷铳,就想把跑在最前面的营指挥就地正法。
当初打定海县城,定海城守营和港口炮台四五百人,仅仅只有微弱抵抗,定海镇标更龟缩在普陀不敢动弹。
眼下绿营大举进攻,白正理等人居然一点消息都没收到,甚至县城都没听到什么枪声,守城的这一营六百伏波军就跑回来了,什么时候伏波军也成了绿营那般豆腐兵!?
那个营指挥眼见白正理拔枪,赶紧摇手道:“那不是清兵,是……”
如山呼喊正从城门方向涌出,“救义士”、“杀南蛮”的口号清晰入耳,接着是成千上万民人冲出城门,朝着港口汹涌而来。
白正理也惊呆了,那是老百姓啊,怪不得手下的兵不敢开枪,只是退出了县城。
刘松定一嘴牙咬得格格作响:“准是受了鞑子官的蛊惑!才把咱们视作仇敌!”
孟松海脸色青白变幻了一阵,冷声道:“伏波军,列阵!”
退下来的伏波军官兵震惊地看向孟松海,孟松海如噬人般地回瞪过去,咆哮道:“这是命令!”
官兵们再没二话,老老实实地列阵装弹,可人人脸上都是不忍。
白正理却一把扯过了孟松海:“那是民人!”
孟松海摇头:“现在他们是敌人!”
白正理跺脚:“你们天刑社就这德姓!不行!等下绝不是战争,而是屠杀!你我名声还是其次,以后江南人要怎么看我们英华!?”
孟松海已是一脸赤红:“天刑社怎么了?换了你这圣武会来号令,是不是还要缴枪,等着这些人来杀!?”
两人正跳脚对骂,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