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由他下手,就勾连到了湖南聚盛堂的东主于颂,虽然跟李肆的关系还算不上太近,但总算是个能寻着机会下手的人物。
手腕放出去了,还在坐等消息,自己这边却出了大麻烦。
他的几百台铁织机,全都趴窝了,而原本负责维护的广东工匠,不仅人跑了,各种备料零件也都跟着一起运走。
这时候他才瞅出这铁织机的毛病,功效是高,却必须一直养着,没人修,没备件换,没滑油抹,没几天就得停下来。
李煦赶紧找那些广东工匠培养的当地学徒整治,学徒们却说,修倒知道怎么修,零件也可以拆东墙补西墙,可那特殊的滑油,却必须广东提供,现在被断了来路,只能干瞪眼。
李煦当时心中就咯噔一下,暗道不好,那于颂不仅没成事,甚至还把自己都供了出来。
正在头痛,一封信就到了自己手上,是三江票行苏州分行送来的。
“我要一颗人头,看阁下送来的是谁,若是不合意,我自来取,广东李肆。”
李肆……李煦的第一反应是怒火高涨,他李煦是何等人物?他的皇帝主子跟他说话都没这么恶劣!
可接着他又冷静下来,李肆一个小动作,就让自己停了工,信里说的“我自来取”到底是什么光景,难以想象。
“我可不能轻易向这家伙低头!”
几番思量,李煦咬牙,他现在还不愿认输。
招呼家人加强自家宅邸的安防,李煦就着手解决织机的问题,现在内务府和户部的差事压下来,不赶紧开工,到时候皇帝主子更要着恼。
铁织机没法用了,重新用老的木织机,这有何难!?只是老织机丢的丢,卖的卖,李煦只好把目光放在了周边的小织户身上,这时候他也顾不上什么名声了,径直强压下去。
这下苏州热闹了,数千织户都被强派了工,给的工料银子却寒酸无比,就跟明抢没什么区别。可李煦坐镇苏州这么多年,积威颇深,他自觉下面的织户翻腾不起什么风浪。
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