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看个究竟,却不想脚下猛然剧痛,哎哟一声,整个人扑倒在地。
“怕这草刺有什么毒,最好是找盘大夫看看。”
凤田村,李肆原本的那间小屋已被扩建为一进小院,最里的一间砖房里,李肆躺在床上,脚高高吊起,蔡郎中刚给他裹好药,还很不放心地摇着头。靠着之前主持矿场的卫生防疫工作,蔡郎中已经小发一笔,之前李肆延请他担任矿场的常驻大夫,他是满口答应,就这么被拐到了凤田村来。
送三间屋舍安置家人,每月五两的常例,出诊还收点诊费,有什么大行动,比如村里矿场的防疫,还另付辛苦费,这待遇是他之前根本不敢想的。甚至李肆还要他准备着开课培训一些助手,额外给钱,更让蔡郎中满心欢喜,这可是要他当先生……
这些待遇全是李肆给的,所以得知李肆伤了脚,蔡郎中提足了十二分的用心来伺候李肆,生怕这小金主出了什么大问题。
抱着这分心思,他对自己那点微末手艺很不放心,自然就提起了盘金铃。在矿场上时,两个大夫有所接触。虽然一个内科一个外科,学术有别,可在防疫之事上却还有共同语言,接触惯了伤者的蔡郎中也不怎么忌讳,在盘金铃那学了不少东西,对这个极年轻的女大夫非常尊崇。
“再说吧,我应该没那么倒霉,还能一脚踩上断肠草那种东西。”
李肆一脸的沮丧,蔡郎中的话没怎么上心,他正一肚子郁结,那一脚踩在灌木上,只穿着草鞋的脚顿时伤痕累累,这是老天爷觉着他这段曰子太顺,所以给他降下小惩么?
本就是普通的草刺,听得李肆发话,蔡郎中也不再多言,见他神色厌厌,身边还有一个浑身散发着冰寒气息的存在,赶紧识趣地离开了。
“傻丫头,不过随口说了一句,还记恨着我呢?”
李肆也感觉到了这股寒意,无奈地看了过去,温言安慰着。
那是关蒄,小姑娘已经变了装束,不再那么磕碜随意。淡红褂子加浅蓝蝶花褶裙,一头长发只用草环扎了个斜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