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功。”黄地老婆说:“你们千万不要泄露出去,不然也要做怪人,一旦做了怪人,就要每天苦练功法,没有人生乐趣。”众人笑起来。
神婆说:“乖乖,午饭煮什么?”我说:“全鱼宴。”众人上天台宰鱼。孙子过来跳到我身上说:“爷爷,大哥说要走啦。”我抱着孙子说:“过一段时间,我们去大哥家里。”我和黄天,在厅里操练小家伙们功夫。
过了一段时间,天台上的人,拿着宰好的鱼,洗干净的菜下来,拿到厨房,侄辈过来加入学功夫。又过了一段时间,送堂亲表亲的人回来了,我和黄天停止教功夫,儿子带人开台,老婆拿煮好的鱼腩鱼头给我,我喂小家伙们,黄天发功煮鱼。
小家伙们食饱了,黄天也运功煮完鱼,我对大孙子说:“小老大,带弟妹老表小姑姐去睡觉。”外孙笑,小家伙们跟着笑,大孙子带着小家伙们,去客房睡觉,大人开始吃喝聊天。
大哥说:“阿婵,刚才阿庆不是找你?”秋婵说:“大哥,我本来跟阿庆没有话说,我只跟他说了一会。听阿庆说了,现在他跟新加坡的老表,可以直接联系,不用广州的老表做中间人。”二哥说:“如果是这样,广州的老表,肯定跟阿庆反脸。”秋婵说:“二哥说对了,现在广州的老表,已经不跟阿庆来往,实际对阿庆来说,阿庆根本没有损失,反而还占了便宜。”江斌说:“阿婵,如果是这样,阿庆大赚了,说句不好听,阿庆比广州的老表更有钱,现在可以摆脱了他,而且能够直接跟新加坡富豪老表联系,对自己,有百利无一害。”
女婿父亲说:“舅父说得对,现在阿庆,摆脱了穷老表,傍上富豪老表。”众人大笑起来,笑完弟弟说:“阿庆脾气好,不然早就跟广州老表反脸。”郭小章说:“四舅父,什么意思?”弟弟说:“小章,阿庆应该是你宗亲舅父,你母亲当年,回村读书住的屋,现在阿庆,已经拆过重建,因为这样,广州的老表回来,要阿庆补钱给他,当时双方吵得很厉害,还差点打起来。如果是阿良,早已经跟广州老表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