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更好!
事情还没定下来,旧勋臣就能吵闹排斥。真那么定下来,冒滥和占役能顺利清理?
因为他们不肯,有功武将得不到勋爵之位,让他们去怨旧勋臣不肯让贤好了。
如果仍是这些草包勋臣占据京营主要位置,纵然编了些胜战将卒进去,迟早又变得一模一样。
嘉靖二十九年以来,也不是一回尝试解决京营问题了,没用。
徐文璧有些忐忑地看着朱常洛:好不容易壮了一回胆先开口,但没想到其他勋臣里有些其实不懂的,或者说着说着就糊涂了。
毕竟还是年轻啊……本身见识不够,就只有靠阅历来凑。年纪大的勋臣,才多少懂一点朝争分寸……
老臣明明要的只是不要追论过去与京营有关的过错和罪状。
现在皇帝并没有回应徐文璧的目光,而是看着沈、申两人。
对昨天其实已经商议好的大原则,这算是他们两个在朝会上又正式表达了不一样的态度。
借了勋臣闹得过于不满的局面。
稍微平静下来一点点、看到了徐文璧和李成梁无奈眼神的几个勋臣这才知道自己可能坏了事,惴惴不安地不再开口,只是继续与那二十八个文臣跪在那里。
不安地抬着头,越过三个内阁大学士与田乐的背影,只见乾清门下御座上的皇帝沉默着。
田义有些担心地看了看皇帝:旧勋臣担忧,文臣不情不愿,这封爵还能落到实处吗?这京营还能整出来吗?
于是田乐陡然开了口:“二位阁老所言,略作缝补罢了,于京营积弊有何用处?正如申阁老所言,天下文武莫不忠于陛下。如今陛下宽仁,犒文臣之勤勉,赏武将之奋勇,无不为了文武百官归心。今日再有御门听政之盛,文武百官该不该放下私心、只表忠心?陛下所忧,在于京营不堪用。臣下为君解忧,岂能忘了根本,只计较得失?”
这些话说得沈一贯和申时行两人脸色有些难看,而侯先春他们则有些愕然了:田乐竟是真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