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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黄牙药酒,这几天磨皮的速度直接慢了下来,得想想办法。”
回去的路上,唐铭心里嘀咕着。
虽然怀揣大量银子,但来路不正,不敢光明正大地拿出来花。为今之计,只能去找人借了。
找谁?
还能找谁。
“空着手去是不是不太好?”
唐铭揉了揉太阳穴,总感觉有些不太好意思,“要不,带欠条过去吧。”
回到蜡油院中,正在训斥学徒的丁熊,迅速笑脸相迎。
当他离开时,丁熊黑着一张脸,心都在滴血:“那可是我女儿的嫁妆……你小子,看着办吧。”
“丁师傅,放心,丁师姐成婚之日,我一定双手奉上厚重贺礼。”
唐铭丢下没签名按手印的欠条,在丁熊的注视下,快速离开。
可让唐铭料想不到的是,这件事情越传越邪乎,最后演变成他收了丁一一的嫁妆,不日就要完婚。
“唐铭!”
一道声音叫住唐铭。
带他慢慢回头,便看到一翩翩公子,着白色镶金道袍,脚踩厚底嵌金丝十方道鞋,头顶高耸道髻,龙骧虎步而至。
“顾师兄。”
唐铭向顾剑堂抱拳道。
顾剑堂云清道长亲徒,道童院天骄,年纪轻轻便已经是养身境初期的高手了,在云溪县亦是少年天才。
可唐铭一向与他无交集,只是隐隐听说顾剑堂是丁一一忠实舔狗,为何事叫住自己?
看其架势,应该早已等候自己了。
“唐铭,你拿了丁师妹的嫁妆?”
顾剑堂昂头,扬眉,瞪眼,质问,一气呵成。
“这个……在某种程度上,确实如此。”
唐铭不动声色道,“顾师兄有何指教?”
“还回去!”
顾剑堂握拳,眉宇紧蹙,眸光中带着威胁和警惕,高声道。
“顾师兄……”
唐铭一脸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