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最成功的“分析器官”是杜玉铭。他的任务是探索,超越人类通过基因继承的意识印记模式。
刘选民调整了控制台上的一个刻度盘,以纠正太空飞船第二个外壳自动调节温度故障。“我们早就应该在我们的混合罐中做好准备,开始迎接穿越太阳驼峰前往鲸鱼座钛星的旅途,”他嘀咕道。
“选民,显示一下时间日志,”我说。
刘选民按下棋盘右上角的绿色键,从激光脉冲时间日志中瞥了一眼头顶主屏幕的显示:十个月以上。
不确定的答案让地球人的计算机核心似乎也认同他们的疑虑。
“到鲸鱼座钛星还要多长时间?”?我问道。
“以这个速率?”?刘选民问道。他冒险将目光从棋盘上移开。他盯着我的目光,暴露了他没有想到这种可能性的事实,这使得这次旅行变得艰难——漫长而缓慢,而且一路上都有活跃的太空飞船船员。
“比如说四百年,或多或少一些,”杜玉铭说。“这是我们禁用驱动器增量后,我输入计算机的第一个问题。”
他太敏锐了,我心想。他必须小心翼翼,以免摔碎。我当时责备自己:但是杜玉铭要做的工作,是需要一个能够粉碎的人。
“我们最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混合罐中取出一个替代品,”杜玉铭说。
我向左边看了一眼,冬眠舱的另外三张冬眠沙发躺在那儿,茧形的扶手张开,空空如也,等待着。
“只带一名替代者,嗯?”?我问道。“住在这儿吗?”
“我们可能需要偶尔在小储物柜里休息一下,”杜玉铭说,我记得他向通往我们简朴生活区的侧舱口点了点头。“但是冬眠舱是太空飞船上最安全的地方。”
“如果项目命令我们中止怎么办?”?刘选民问道。
“这不会是我们的第一个订单,”杜玉铭说。“七个国家在这项事业上投入了大量的金钱、精力和梦想。这是他们不会轻易放弃的目标。”
一语中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