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安荻清了清喉咙。这句话的意思很模糊，但他的不安感却增加了。他的声音沙哑着：“毫无疑问，是新事物。”
“新的？”?孙卫东咯咯笑起来。“比你们的银河系还要古老。”
他一定是个怪人，方安荻安慰自己。为什么他们总是针对心理学家？
但他记得乌鸦。任何逻辑上的花言巧语都无法抹去乌鸦也看到过这些……东西的事实。他再次问自己：什么是化学？
“你不相信我，”孙卫东说。“你不想相信我。”?他能感觉到放松像喝了一杯温热的饮料一样渗透到他的身体里。啊，这很有趣。他看到了刘选民的人民在威吓这些生物时所表现出的魅力。他对方安荻的愤怒和嫉妒开始消散。
方安荻咽了口口水。他的理性引导他进入了令人发指的思维渠道。“如果我相信你，”他说，“我就不得不推断你是……呃，某种……”
“来自异世界的人？”
“是的。”?孙卫东笑了。“我能做的事！我能把你吓得昏过去！”?他打了个响指。
这个看起来毫无人性的人做出的举动完全是人性的。方安荻看到了，深吸了一口气。他仔细检查了来电者的衣服：斗篷、紧身衣。他看着那双奇怪的高位置的耳朵。他想，斗篷可能会出现在戏剧服装商面前。他看起来像侏儒贝拉·卢戈西。身高不能超过四英尺。
方安荻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对来访者的近乎恐慌的恐惧。“你怎么在这里？”?他问道。
为什么我在这里？一时之间，孙卫东的脑子里没有任何合乎逻辑的理由。他想到莫菲菲在另一个房间的塔加龙上失去知觉。这个方安荻可能是她的伴侣。孙卫东感到一阵嫉妒。
“也许我来是为了把你安置在你的位置上，”他说。“也许我会带你到我的飞船，远在你那愚蠢的星球上方，让你看看它是多么不重要的一个斑点。”
我必须迁就他，方安荻想。他说：“我们承认这不是一个低俗的笑话，而且你……”
“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