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清冲她招手,“过来。”
南娇娇犹豫了一会儿,摘下帽子甩到一旁,朝他走过去。
抬起一只脚,膝盖还没落到床上,薄晏清灭了烟,长臂一伸,勾着她的肩膀搂进怀里。
鼻尖抵着她发顶,轻轻一嗅。
“火药味?”
她点头,“是,我去了码头,把沈时初的货给烧了。”
薄晏清眼底划过一抹诧异。
娇滴滴的小丫头,不光会打架,还会烧别人的货。
他究竟招惹了个什么小怪物。
南娇娇没听见他说话,自觉的往后退了退,“你生气了?”
薄晏清勾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眼前这张脸素净白皙,半点污渍都没染。
“没被发现吗?”
“没有,我隔得远,沈时初没找到我。”
“为什么去烧他的货?”他又问。
南娇娇奇怪的看了看他,“不是他惹你生气了么,我帮你出气。”
她在医院里说的话,竟是真的。
只是没想到,她本事居然这么大,单枪匹马烧了一整个轮船的货,还能在沈时初眼皮子底下全身而退。
然而,薄晏清并没有往下细问,似乎对她的身份没那么在意,南娇娇没也接着说。
她又往后退了退,从他手臂中滑了出去。
“我去洗个澡。”
她没再去客卧,就在主卧的浴室里洗,边走边脱掉冲锋衣外套,露出里面黑色的小背心,马甲线上沾着一层薄汗。
薄晏清黑眸一深,掀开被子跟了进去。
南娇娇站在花洒下,她散了头发,水从头顶浇下来,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怀抱。
她转身,第一眼看向薄晏清的西裤,他就这么一条裤子,没得换了,南娇娇为着他好,把他从水下推了出去。
只是手刚伸出去,薄晏清又贴上来,熟稔的搂着她的腰肢,将她抱得双脚离地。
男人哑声问:“刚抽了几口烟,介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