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些年想要我命的,还真不少。”
许叔担忧地看向萧时,萧时却神色平淡,似乎并不为自己杀神形象招致的恶名与恨意而动摇丝毫:“好在追杀我那人也被蝉光剑法重伤,短时间内无法再动手。”
突然,萧时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许叔,方才那伙计,怎么有些面生?”
许叔解释道:“你说福贵?那孩子也是昭国人,几年前过来投奔的。年纪不大,人也老实。”
听许叔这样说,萧时却并未安心。不知为何,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在这一瞬间,他脑海中突然想清了那不对劲的源头。
“许叔,庄中众人多以信鸽联络,药庄的信鸽在楼上。去召药庄的人,为何要出门?”萧时目光一沉,声音中透露出一丝警觉,“他有问题。”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声惨叫。萧时和许叔对视一眼,神色皆是严肃起来。许叔站起身,沉声道:“你别动,我下去看看。”
不等萧时答应,许叔就已经走出了门,将萧时独自留在了房间内。
楼下药庄的大堂,随着一声沉闷的响动,刚走进大堂的一个伙计瞬间被黑衣杀手利落地除掉,他的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那杀手眼神冷酷,扫视了一圈大堂,最后将目光落在了福贵身上。
福贵深吸了一口气,强装镇定地指了指楼上:“他在二楼密室。”
福贵正欲领着众杀手上楼,却突然听到楼梯上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许叔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他的眼神中满是震惊和愤怒。
“真的是你……”许叔的声音颤抖着,“阿时说你不用信鸽召众人有异,我还不曾相信。没想到、没想到——你这吃里扒外的叛徒!”
福贵一愣,随即轻笑一声:“没想到小将军仅凭这点小事,就轻易看破了我身份。可惜,他虽是聪明,可而今内力全失,又能耐我何?”
许叔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你们碰阿时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