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姜怀年看向德全。
“是!王爷!”德全上前一步,谄媚地笑道:“王爷可别让皇上等急了!”
不知道是不是安芷柔的错觉,她总觉得德全的目光若有似无地看向她。
“知道了!”姜怀年放开了钳制安芷柔的手:“本王马上就到。”
“不如同王妃娘娘一同面圣,请吧,王爷!”德全的拂尘一撩,让出一条路来,笑眯眯地看向姜怀年,容不得他拒绝。
姜怀年收敛了神色,拉着安芷柔的手去了养心殿。
“滴!宿主姜怀年好感度30!”250快乐的声线传来,安芷柔狐疑地看向面前的姜怀年,这两天发生的这些事,好感度竟然还涨了,这王爷的癖好果然不一般呐!
养心殿内,姜斯逸端坐高位,见他们夫妻二人手牵着手进来,也只是微微抬头,没说话,继续低头批奏折。
安芷柔却发现他似乎有意无意地往他们相牵的手看了几眼后,有些生气地把手头的折子开开合合换了几本都是一样的。
德全也很上道地给他们赐座,总算逃离了姜怀年的桎梏,要不然他她手都快被握出汗了。姜怀年自然没错过安芷柔一脸嫌弃的表情,又是一记眼刀飞来。
“燕国来使,北静王有何高见?”姜斯逸靠在龙椅上,手中的的墨玉串色泽均匀没有一丝杂质,安芷柔默默数了数有十二颗。上面似乎还雕刻着字样,被姜斯逸摩挲地已经有些褪色。
“皇兄,臣反对和亲一事!秦与燕终有一战,届时公主便是第一个被杀之祭旗,臣第不忍。”姜怀年回道。
姜斯逸将奏折扔到了桌上,左手撑脸,墨玉划过他的脸颊,发出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养心殿格外的响亮,敲得人心惶惶:“倘若此时燕国发战呢?”
“那臣弟便披上战甲,杀他们给片甲不留!”姜怀年眼里存着志在必得。
“秦国打不起!”姜斯逸一个眼神,德全被从桌上拿起户部尚书的奏折交给了姜怀年:“这几年秦国征战百姓已然疲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