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医术?”
“别再把我水兄弟给医死了!”
“侄女,咱们走,我就不信这扬州城,没有实力高明的神医!”
说罢,他伸手就要去搀昏迷的水岱,作势便要离开。
水笙想拒绝,但花铁干毕竟是长辈,她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见三人要走,陈长歌不想理会,但本着医者仁心的态度,还是耐着性子的提醒了一句:“走可以,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这老者外伤是小,但体内却有狂暴的刀气在肆虐,五脏六腑已经濒临奔溃,若不及时治疗,怕是熬不过半个时辰。”
一听活不过半个时辰,水笙当场吓傻,俏脸上泪水簌簌往下落,哭得梨花带雨,让人看了便心生怜悯。
“危言耸听!”
花铁干闻言先是一愣,虽然疑惑陈长歌是怎么看出水岱伤势的,但还是不愿意相信对方,怒喝一声后便准备离开。
陈长歌将手中瓷瓶放下,无所谓的冷笑一声:“如此,那便送客!”
眼见花铁干真要架起父亲离开,水笙终是扛不住压力,伸手拦住对方,面容哀戚的看向陈长歌:“大夫,我们不走!”
“求求你,救救我父亲吧!”
花铁干动作一僵,显然没想到水笙会忤逆他的命令。
他本想劝说,但见那丫头表情决绝,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哼!”
花铁干冷哼一声,架起水岱的手直接松开,任由他的水岱兄弟砸在椅子上:“既然侄女你不信我,那我便不管了!”
说罢,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水笙本就心慌意乱,此时花铁干不愿再管,心中唯一的希望全都寄托在陈长歌身上:“大夫,麻烦你了!”
见水笙真心哀求,陈长歌略一犹豫也便没再坚持,示意水笙帮忙搀扶起水岱,将他扶到小隔间的木床上躺着。
他伸手切脉,探查片刻后眉头不自觉蹙紧。
水岱的伤非常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