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没料到,褚厌会拿自己断掉的左手,用来举例子。
这件事,是每个人心里不可触碰的痛。
偏偏他还面无表情的补一句,“如果能,我就承认这个土方子有用,哪怕阿黛不想喝,用嘴我都给她喂下去。”
柯黛:“……”
说这些干啥呢你。
她真是服了。
其实褚厌没想那么多。
这段时间,什么解蛊的方法都尝试了,都没用。
柯黛也因此吃了不少苦头。
她本身就要面临蛊毒发作的痛苦,如果再被柯韵芝灌那些根本不是人喝的东西,无疑是痛苦加倍,承受着精神跟**的双倍折磨。
她难以忍受,他更加。
现场寂静无声。
在褚厌怼了那两句后,柯韵芝哑口无言。
褚丰阳也跟着叹气,用眼神示意她过来吃早餐,别再火上浇油了。
……
早上整的那一出奇思妙想,柯黛心里清楚,说到底也是出于父母的担忧。
时代不同,认知也不同。
柯韵芝跟褚丰阳还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蛊,也没见识过它的可怕之处,所以就秉持老一辈的思想,开始病急乱投医。
但很快,他们二老就亲眼目睹了柯黛的第三次发作。
她自己也没料到,这次发作过程,会把父母吓的惊慌失措,方寸大乱。
同时……
也会把褚厌原定的计划,全盘打乱,彻底将他吓疯。
这天。
柯黛坐在床边,举着小镜子照自己,任由柯韵芝小心翼翼的,揭下左脸的纱布。
之前那道狰狞的疤痕,在经过几次上药后,此时只淡化成一条细细的红痕。
四周的皮肤白皙莹润,细腻到看不出毛孔。
柯韵芝惊呆了,“这么神奇,上次见还跟一条小蜈蚣似的,你看现在,恢复的也太快了。”
柯黛也很满意镜子里的自己。
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