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瑾言的声音冷冷响起。
“我觉得有昕月才是我的福气。”
我充耳不闻,只是出门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踩空了,险些崴了脚。
盛珏扶着我,说:“你不用理会他说什么。”
也是。
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回去的路上,盛珏说:“周姨看起来挺喜欢你的。”
我笑了一声:“她不是喜欢我,只是相比之下,更加不喜欢林昕月,所以拿我给她添堵而已。”
盛珏也笑了:“你倒是很通透。”
通透又有什么用。
多少人都和我一样,道理都明白,但是该难受内耗的时候,还是会不断折磨自己。
和盛珏道别的时候,我再次道歉:“真的不好意思,让他们误会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你放心,找个时间我会和他们说清楚的。”
盛珏看着我,隔了好一会儿才说:“时虞,我不介意这个,相比较之下,我更担心你被人为难。所以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尽管用,我说了,是我的荣幸。”
我道了谢,在他的注视下转身离开。
不是不能察觉到身后那道灼热的视线,但我还是尝试麻痹自己,他不过是心地善良。
毕竟盛珏在大学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暖男,不会伤害身边任何一个人,对朋友也很仗义。
回到家,我直奔卫生间,果然,生理期提前了两天。
可能是我这段时间神经有些紧张,精神压力过大。
我换好东西,提前吃了一片布洛芬。
但布洛芬吃了太多年了,我早就已经产生了耐药性,没到半个小时,我已经疼得蜷缩在地上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我有些虚弱地问了一句“谁?”
但没有人回答我,还是在不停敲门。
我慢慢移到门口,还没等我碰到门把手,外面的人已经输入密码开门了。
竟然是郁瑾言。
他手里拿着东西,看见我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