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情。
……
“亲家母,我来接儿媳妇了!……”一个中年妇女,穿着老式夹克衫,迈着急促的脚步声,粗鲁大声说起话来,语气尖锐刺耳。
“还不快回去,有话好说吗嘛!……”连海低下头,走到穆霖旁边,拽了下穆霖的衣袖。
“我不回去,你们打我!我怕!……”穆霖靠在她妈妈怀里,不敢看连海母子,只是一个劲儿地哭。
“回去吧,去吧,好好过日子,那有不吵架的夫妻呢!……”穆霖妈妈轻轻抚摸着穆霖的脸,用衣袖帮穆霖擦拭她两侧脸庞的泪水。
……
刚进门,连海把门关起来,急忙脱穆霖的衣服,只剩下肚兜和内裤没脱,就对穆霖疯狂鞭打。只听见穆霖在房内哭声震天,连海一边骂人,一边抽鞭子。连海妈妈透过窗户的小缝隙偷看,捂着嘴偷笑起来,后又大摇大摆地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去了。这时正好是隆冬,天气异常寒冷。呼出来的气就能凝结,寒风也刺骨地冷。
“女人就是烧饭生孩子,都两年了,没生一个孩子,还天天去隔壁村那去偷野男人!你说你该不该打!……”连海怒目圆睁,口水直喷,越说越气,越打越起劲。
“没有偷人,那也有女的去,只是随便聊聊天,念念经文!……”穆霖大腿紧缩,蜷缩在床角上,鼻青脸肿,满身血痕。
“还顶嘴,我让你顶!……”连海瞪大眼睛,着了魔似的怒气正盛,皮带往穆霖脸上嘴上连抽几下,又往穆霖背部和大腿上暴抽起来。
“你就知道打,你打死我吧!……”穆霖突然起身,站起来,一手夺过皮带,扔到地上,打开门,拼命地跑到外面。
连海一时愣住了,好长一伙儿才意识到穆霖已经跑远了。出门就是追,可是已经不见穆霖的踪影。连海急忙敲一旁妈妈的房门,两人立马出门去找穆霖,可是怎么也找不到。
穆霖躲在离家一里地的一处老宅旁的稻草堆里,并用稻草把入口盖得严严实实,等到半夜三更才慢慢伸出头来,沿去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