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过程总得走一下。”
“我能进去么?”
“哦!当然可以了。”
当着明人不说暗语,凭我对她女儿的救命之恩,我可以直言不讳。
遇到麻烦了,监狱是我唯一能避难的地方,我需要在明天傍晚之前被捕。
而且,严重程度需要松弛一些,量刑是可以斟酌的那种,暂时不定具体日期。
她是这方面的专家,对米国的律法精通,我早听琼斯说过,她老妈做过律师。
女人给我列出几个方案,抢劫超市,猥亵女人,持刀伤人。
这三样的量刑,不会太久,而且只要证据‘正在搜集’中,就不好给我下定性,而且这种小罪过,连法庭都可以不用上。
前后两者对我这种性格的人来说有点难,猥亵女人么,似乎很符合我的专长。
“唐兴,康纳兄弟要进的那批货是什么?”
“这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有些事,知道多了反而引火烧身。”
“你很会明哲保身。”
岂敢,我要是懂怎么自保,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的地步。
其实自己几斤几两,我比谁都清楚,我就是一菜鸟罢了,混到今天,最大程度是靠了女人,走狗屎运。
“那你去做吧,事情结束后,你给我打个电话,我安排人去抓你。”
“我会被送进监狱么?”
“差不多,监狱比龙卫厅更安全。”
关于猥亵谁,我得好好思量一下,随便在街上找个女人,似乎有点尴尬。
琼斯老妈对我讲,猥亵罪严重的话,要判刑好几年的,全看被欺负的女人对我的态度,要是人家添油加醋,加上法官对我冷蔑,可能判个三五年都行。
因此,这个人选最好是我认识的,能与我产生密切关系的。
还有一点——这个人不能被康纳兄弟给找到,即使找到,也不敢逼迫她替我佐证。
人选,我得自己去找,并且要快。
我只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