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老小子躺担架上站不起来。
要不然非得爬起来猛踹小贾蓉:
“跪谁?”
“老子让你跪镇北侯爷!”
贾蓉这下更懵了......
“镇北侯爷?”
“哪个镇北侯?”
“咱大乾啥时候有镇北侯这个爵号?”
自幼混迹勋贵子嗣圈的小贾蓉压根就没听说过镇北侯的名号。
“就是马上的那位!”
“陛下亲封的镇北侯!”
“你惹了他,你......”
贾珍瞪着眼,想说又没敢往下说。
现在他自己是废了,整个宁国府、整个贾门长房的希望可都寄托在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身上了!
倘若贾蓉的鲲鲲再被捏碎,那就彻底完犊子了!
所以贾珍才会表现的如此鸡动!
——他是真怕呀!
贾蓉到底是没明白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还在傻愣愣地给贾珍磕头。
贾珍气坏了......
却见赵澈笑着挥挥手,说道:
“无妨!无妨!”
“不知者无罪嘛!”
贾珍跟着尬笑一声,亲自赔礼:
“赵侯爷见笑了。”
“犬子无知,回去吊起来打......”
............
走朱雀大街,拐两个路口。
很快便望见了那座著名的“宁荣街”大牌坊。
到了牌坊之下,
赵澈不再往里走了。
而是喝止贾家的奴仆小厮。
对着贾珍贱贱一笑:
“到这里就行了,老子知道门了。”
“你回去给老子收拾一出干净的院子,老子晚上回来住。”
贾珍在担架上歪着头谄笑:
“是是是,侯爷。”
赵澈又取下挂在马上的禹王神槊,对贾蓉说道: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