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屋子里,只有他们一家四口,就连服侍的下人都全部退了出去。
“禾儿,来,尝尝这个,这是母妃亲手做的。”王妃不停地给纪初禾夹菜,才一会时间,纪初禾面前的碗里,就已经堆满了各种菜。
“母妃,我真的要吃不完了,你和父王也吃啊。”
“我们吃着呢。”王妃虽然这么说,还是忍不住继续给纪初禾夹菜。
“母妃,现在是晚上了,吃多了撑着了也难受,夫人能吃多少就吃多少。”萧晏安直接从纪初禾面前的碗里夹菜吃。
“你自己不会去盘子里夹!”王妃直接打了一下他的手背,“母妃夹的这点,禾儿还是吃得完的,我不夹了,你也别抢禾儿的吃了。”
“知道了知道了。”萧晏安老老实实地回应。
纪初禾在王妃的关爱下,努力地把碗里的饭菜全部吃了下去。
吃完饭,萧晏安将这一次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讲给淮阳王和王妃听。
听完后,淮阳王的脸色阴沉沉的。
“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打消他对我的怀疑?”
“父王,他不是怀疑,是忌惮。因为,你当初是一直在宫中的皇子,没有封王,又是先皇驾崩之前与先皇走得最近的一位皇子,手中还持有先皇赐的玉佩,如果你有心争夺皇位,比他更名正言顺。”纪初禾一语道出了缘由。
“争储君之位?那个时候,他已经手握重兵,一呼百应,那么多人拥护他,我拿什么和他争?能在他的手中保下自己的一条性命就已经不错了。如果说,他继位之初忌惮我,想要除掉我,我能接受,如今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他的地位早已经稳固了,还要将我赶尽杀绝,我在他的眼里,就不应该活着。”
王妃默默听着,没有接话。
外人只知道王爷是先皇驾崩之前,与先皇走得最近的一位皇子,几乎日日都要得到先皇的召见,却不知内情。
那个时候,先皇的身体每况愈下,对丹药也越发渴望与痴迷,日日都要放王爷的血来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