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桉没有吭声,心中悄悄松了一口气,他虽然手段卑鄙,但好在一言九鼎。
就是话说得像马厩里吃过草料后产出来的东西一样。
不好听。
南宫景淮上前几步脱下外袍,宋清桉拉着被子向后在床上向后挪了几步,警惕地问,“你想做什么?”
“睡觉,不然你以为呢?本王正值壮年精力无处释放,阿月怀有身孕,若是伤到了未来孩子怎么办?”
“本王的孩子娇贵,十个你都赔不了!”
宋清桉捏紧被角,听到这话后心中酸涩,“王爷,您还欠民女一个诺言,不知可否算数。”
宋清桉自称的是民女,并非臣妾。
南宫景淮听到宋清桉的称呼后微微锁眉,这种时候谈什么诺言?
但向来一言九鼎的他还是点头承认。
“所以?”
宋清桉定定地看着他,知道接下来的话可能会挨打,提前用被子蒙着头,闷声道:
“既然王爷正值壮年,不如出府左拐去红满楼,想必那里很欢迎您。”
红满楼,经常有名的青楼。
南宫景淮捏紧拳头,脸色顿时阴沉,盯着她看了半晌,上前掐着她的脖子按倒在床上,粗暴地吻在脖颈。
宋清桉的身躯颤抖不已,双手抵在胸前推搡着,眼神中的恐惧到了极点。
南宫景淮的视线偶然对上宋清桉,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栗。
随后猛地停下,抬手抹了抹唇角,幽深的眸子盯了半晌,最后转身离去,将门砸地如同雷电一般响。
宋清桉挂满泪痕的小脸上褪去惊慌,抬手抹掉泪珠,收拾收拾衣服安然入睡。
宋清桉睡前想,南宫景淮被气走,今晚想必不会再折返。
终于能睡个好觉。
翌日。
王妃半夜将宸王赶出房的消息不胫而走。
慕容月听到这个消息时,修理花草的手一顿,偏转剪锋将花蕊弄烂。
她也没有了心思修剪花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