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道:“本督不是发了文书,不让你们出城迎接吗?”
宴子宾连忙道:“制台大人前来,县衙一众官吏都想一睹风采,下官也是拦不住。”
“真是乱弹琴,正事不干,就知道逢迎上意,劳民伤财。”杨鹤有些生气的批评一句。
他这次前来,为的就是史可法的书信和碎金镇的战事。
宴子宾、刘忠州和洪承畴三人串联在一起,让他十分的不喜。
谁都不希望下属抱团自成派系,这样搞下去,早晚会尾大不掉。
杨鹤一句批评,米脂县的官吏都吓得战战兢兢。
这可是二品大员,真正的朝廷大佬,可是能一句话决定他们的前程。
看着一脸惊吓的官吏,杨鹤面无表情的道:“地上凉,都起来吧。”
一群官吏这才战战兢兢的站起身。
杨鹤性子直爽,也没有过多客套。
只是简单认识了米脂县的一众官员,然后就要赶去米脂县。
很快,仪仗进入县衙。
杨鹤当仁不让的坐在了主位。
宴子宾小心翼翼的坐下,看着杨鹤的神情,有些惊慌。
杨鹤从亲随手里接过两封信,看着宴子宾道:“宴知县,本督这次前来米脂县,就是因这两封信。你可以看看。”
亲随拿过信,递给了宴子宾。
宴子宾双手颤抖的接过,只是看了一封,就满脸惊慌,等到看到第二封,更是双腿发软。
杨鹤见宴子宾这副模样,冷冷一笑。
“宴知县,上面的事情,可是真有发生?”
宴子宾一脸慌乱的道:“可能,可能真的发生了吧。“
“可能?”杨鹤一脸严肃的看着他,冷声道:“你是一县的知县,案牍库被烧,鞑子入侵,官兵调动,碎金镇战事,这些你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
宴子宾满头大汗,心神震荡的道:“制台大人,案牍库被烧下官是知道的。可是官兵调动、碎金镇战事,这些史都还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