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的功夫便利落的折下两根苇子杆,递给棋画,
“一会儿含在口中,将杆子露出水面用嘴换气,咱们下水!”
说完人已经顺着水渠的倒坡滑了下去,棋画随后跟了下去。
虽已入夏,可那渠中之水仍是冰冷寒凉,只消片刻谢梦华的手脚便都麻木起来,浑身也冷的厉害。
她看向身后的棋画,朝她比了比手势,叫她莫要在水中乱动,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芦苇丛自己先游了过去。
两人贴着芦苇根部的位置刚刚藏好,便听得岸上有男子说话的声音,
“你个蠢货,青天白日两个大活人从你眼皮子底下跑了你都不知道?你那狗脑袋是干什么吃的?”
“大哥,我错了!”
“错有什么用?一天天的除了吃就是裤裆里的那点子事儿,什么东西?现下开元通宝还没到手,人先没影儿了,若是那被人报了官署,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大哥,那现在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赶紧跑,回乡下躲一躲再说!”
说完,那散乱的脚步声便瞬间消失了。
棋画在水下朝谢梦华比手势,谢梦华叫她等待片刻,可她口中的气再也憋不住了,哗啦一声浮上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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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里憋闷的那口气终于是缓缓吐出去,刚换了口气,便听岸上嘿嘿的笑声,
“大哥,你这办法还真顶用!你瞧瞧,这小娘子不就找着了吗?”
棋画惊恐的看着岸上自上而下看着自己的人,忍住要喊谢梦华的冲动,手指紧紧抓着芦苇丛躲闪那肥硕汉子探下的木棍。
谢梦华在水下早已听清他们之间所言,她刚刚便怀疑这二人是做戏给她们看,却未料想棋画能那样冲动的浮上水面。
此刻那肥硕汉子的木棍已经扎了下来,那木棍的尖端离自己的脸只有一指的距离,她思索片刻,也浮上了水面,大大的呼了一口气,将气喘匀了,才将脸面上岸上的壮硕男子,
“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