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沉思良久,颓丧地叹了一口气,说出了一句他最不愿说的一句话:“我不能。”
不只是“松木道长”、悟明、悟灵高僧吃了一惊,连守在弥勒吴身旁的白玉蝶也困惑不解地看着李侠,因为她觉得李二少就算再有着更大的冤屈,也不会连应战也不敢,毕竟名声为一个武者的第一生命,江湖闯荡,无论是黑白两道,上至顶尖高手,下至九流混混,在别人叫阵挑战的时候,说出“我不能”这三个字来,无疑是丧失了一切,服输甘拜下风,听凭凌辱。
“松木道长”鄙夷道:“你是懦夫?”
二少李侠坚定而严峻地说:“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松木道长”持疑说:“那么你为什么不敢拔剑?”
孙飞霞接口嗤笑道:“那还用说,心里有愧的人怎敢面对正义之剑?”
二少李侠反唇相讥,义正词严地说:“孙飞霞,你不要以为你诡计得逞,要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我暗中查访,对你已掌握了许多证据,你等着,用不了多久,我将在天下人面前揭穿你的恶行。”
孙飞霞有恃无恐的站在“松木道长”与悟明、悟灵的身后诡异地笑着,恶意挖苦说:“是吗?我的李二少,我能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我可没有哥哥,也没有嫂嫂,更没有侄儿,不会做出向你那样见不得人的事......”
二少李侠目现寒光,冷冰冰地说:“我不该叫你孙飞霞,想你应该叫‘梅花’才对。”
孙飞霞嗫嚅说:“什......什么意思?”
二少李侠严竣地说:“因为你统领着‘梅花门’干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任何人都知道‘梅花门’最近在江湖上掀起了腥风血雨,引起人人震惊,个个胆寒......”
松木道长等人听之其是“梅花门”无不引起震惊,因为其组织嗜杀、恐怖的行径,甚至已到了小儿夜啼闻之噤声的地步,连尿都不敢洒。
孙飞霞脸若冰霜,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截住话道:“得了,李二少,你不觉得你说的话有多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