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永远改不了吃屎的毛病,不知你糟蹋了多少为你钟情的女子......这位姑娘,我奉劝你最好远离这人,因为他不是个好东西。”
从一开始,皇甫玉梅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地上的王憨,对她来说,周围的任何人,任何事,任何情况,都不能让她分心,她只知道那老太婆的一只脚正踩在王憨的心口上,却疼在她的心里,而牵动着她周身的每一根神经,令她惊恐,令她窒息得喘不过气来,所以孙飞霞的话,她当然听不见,她之所以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弥勒吴的衣袖,而是为王憨的安危而提心吊胆的一种表现。
孙飞霞看皇甫玉梅对自己说的话无动于衷,置若罔闻,眼里闪过一丝恶毒,自我解嘲说:“如果一个人连死到临头也不知道,这才是一种悲哀。”
弥勒吴知道孙飞霞是什么样的女人,泼辣起来什么都胡乱说,不觉有些紧张,唯恐她当众再揭露他......忙上前说:“飞霞——”
“不要这样叫我。”孙飞霞暴躁说:“你已失去了喊我名字的资格。”
“唉!你不要再对我纠缠不休,不是我......真的,飞霞,我该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敢发誓绝不是我......”弥勒吴痛心疾首的解释。
孙飞霞无动于衷地嘲弄道:“弥勒吴,你真是个混蛋,你竟敢做不敢当,不仅无耻,而且可笑,无论你再狡辩,鬼才相信你的话,任你嘴上抹上蜜说烂了嘴,也休想打消我杀你的决心。”
弥勒吴真是哑子吃黄连——有苦难说。他为之感到晦气,心说不知是哪个该死的混张东西占了她的便宜,却让自己为他背黑锅,而她孙飞霞却一口咬定是自己玷侮了她,并说出他屁股上有凭证,才使他感到有口莫辩,难以说清楚,只得对她采取远而避之而逃之夭夭。
这对弥勒吴来说,孙飞霞是只猫,自己正是一只可怜的老鼠。老鼠见到了猫,除了玩跑与追的游戏外,是变不出任何花样的。弥勒吴绝望了,因为他突然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和皇甫玉梅及白玉蝶三人已陷入了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