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毕竟她明白向“快手一刀”这样的人物,就是死,也要死得光明磊落,有些时候也不愿接受别人的帮忙,何况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接受一个女人的帮忙。
她知道这完全是没道理的事情,可是真要和他论起理来,他必定和弥勒吴一样,会说出几十种似是而非,狗屁不通的道理,是蛤蟆也能给纠缠出尿来。王憨的脊背上挨了胡杀一拐,她知道。那一拐到底伤得了他有多重?她却不知道。不管他王憨耐不耐烦,否则,她会早已出手。
每个人都认为“快手一刀”可以很轻而易举的隔开或闪过那三件袭身的武器,甚至他的敌人也如此想,因为他们第一招还未击实,只不过是探探他王憨的应付能力和虚实,就已经想好了第二招的变化。
高手的对决,决定在一瞬的变化,那一瞬却是时间、经验、汗水,以及多不为人所知的苦练所积累而成的老练与沉着。偏偏每一个人的想法都错了,不但错,而是大错特错,王憨出乎于他们的预料之外,他并没按常规而行,而是对于他们三人的攻击并没有躲闪,只不过把握时机稍微侧了一下上身,以便取得有利的攻击位置。
也就在海棠的丝鞭缠住他腰身的一刹那之间,王憨把握住了敌人极微小的挫愕,虽然那挫愕极短,短得几乎不易察觉,但对王憨来说,足够给他留下了可乘之机,毕竟这正是他所需要的。
温仁义一看海棠得了手,手执鬼头刀奋力扑进,溜起一抹血痕,这一刀得手,至少应该劈掉王憨的半边身子,然而他的力量不足,只能够划开王憨右侧前胸,就已无力的垂落。
老奸巨猾的胡杀,虽然他也看到了王憨被他老婆的金丝长鞭缠住,但是却及时的刹住自己前冲的劲力,把一根原来横扫王憨的七星拐奋力护在自己身前,同时向王憨踢出了两腿,若是踢中王憨,王憨既会腿断骨折。
情形一开始就对王憨不利,既是王憨再是“快手一刀”,出手凌厉,也难同时应付三位高手的攻击,然而王憨却以自己的血肉之躯造成了对方的错觉,他抓住那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