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面面相觑,没人敢笑,因为他们每个人就像看到鬼一样的瞪着这个面容冷漠,而又说话刻薄的“快手一刀”。他们是在怀疑他这个人是不是疯了?因为毕竟能认识他们的每一个人,都会引其惊慌失措,刮目相看,小心奕弈,敬若神明,不敢侵犯,唯有他王憨敢用如此态度说话,不怕死,敢于挑衅,难道他疯了不成?
胡杀也被王憨如此的盛气凌人给弄糊涂了,真想伸出自己的手,去摸摸他这人的额头,看看他有没有发烧在说糊话?他要没发烧,一个胎毛未退,臭乳未干的小东西,怎么不知死活,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羞辱自己?他怒视着王憨,气极地道:“你个小......小东西,小......小混蛋,小......小杂种,你他奶奶个巴子,吃了浆糊了?怎么蒙住了心,如此胆大妄为,老虎头上打能能,敢对老夫这样说话?”
王憨气宇沉稳,冷冷地道:“你不要依老卖老,小爷我再说一遍,你这老混蛋老杂毛嘴里若再不干不净满嘴喷粪,不要怪我事先没有打招呼,小心你自己......”说着身动,欲以出掌。
就在胡杀手中的七星拐递出的同时,“长白六鬼”的二把鬼头刀已架开了其攻向王憨的七星拐,其中一人说:“慢点,胡杀,你何必那么着急......”
“对,对,老东西,你怎么耐不住急躁性子动了手呢?等我们‘盘’过底后,到那时再和他比比看谁的东西管用也不迟呀!嘻嘻......”胡杀老婆海棠佝偻着腰,露着满嘴黄牙笑着又对王憨说:“小东......不,是小兄弟,小兄弟,你还真是有意思,放着身旁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还嫌不过瘾,怎么?倒啃起我夫妇这两块硬得咬不动的豆腐干?来,来,你是否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子?又到哪里去呀?”
白玉蝶看老婆娘对自己出言不逊,不由得气的两颊粉红,正欲发作怒叱于她,却让王憨用目光制止,不知何故,暂时放下了心中之气,听王憨对那婆娘说:“不用管我是谁,我只问你们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是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