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误会澄清以后,王憨的心情不再郁闷,虽然还没有碰到弥勒吴的面,但他的心里已默默的和弥勒吴说着话——弥勒吴,看样子你受的苦不见得比我好过到哪,你我是一个席上,一个席下,一个绳上系两蚂蚱,跑不了我,也蹦不了你,只希望你福星高照,有惊无险,即使有险,也能化险为夷,等着你我兄弟再相聚。
他看着白玉蝶,愈看愈觉得这个女人美,虽然她有些冷艳,但他知道她有一颗火热的心,心里羡慕的叹说,弥勒吴,你对女人可真是有一套,在你被人追杀得到处流窜的时候,居然还有闲情逸致的能泡上这么美的妞,你可真是艳福不浅啊!
白玉蝶被王憨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赧然一笑说:“你一向都是这么看人的吗?”
王憨欲调侃两句,忽然想起“朋友妻,不可戏”的古驯,忙收敛一下自己,叹了一口气说:“不,我只是有这种感觉......”
白玉蝶不知所以,困惑不解地问:“什么感觉?”
王憨笑着说:“感觉狗屎运和桃花运怎么会连在一块,而它们偏偏会降在那个活宝的身上。”
白玉蝶默然一会,却正色说:“你看出来了?”
王憨故意逗笑说:“看出什么?”
白玉蝶嗔说:“你,你明知故问。”
王憨调皮地说:“哈......哈......好,好!白姑娘,你真是令我钦佩,一个女人能敢剖白自己的感情,我又怎忍取笑?”看了看她,随也正色说:“他弥勒吴知不知道?”
白玉蝶摇了摇头,郁闷地说:“我想他不知道,他连逃命的时间也没有,整日是风声鹤唳,提心吊胆,又哪有时间想到其他?”
王憨倒为她抱不平地愤声说:“弥勒吴他个楞头楞脑的活宝,他怎么会不开窍,他.......真是一脑袋浆糊,被鬼给迷住了心眼。”
白玉蝶为他解脱说:“也怪不得他,毕竟我和他相处的时间还短。”
王憨瞪眼说:“短个屁,你我相处的时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