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色冲破黑暗,天快亮的时候,王憨站了起来,向住店观看者投过歉然的一眼,抱拳说:“抱歉,抱歉!打扰了各位晚上的休息,今戏散了,天也快亮了,各位该抓紧时间赶快的睡会吧,要不然怎么有精神办事......”
好几间屋子里的房客,立时隐去了偷看的眸子,他们在想,这个人不仅豪气冲天,胆略过人,武功卓绝,说起话来还真有意思。
他们岂知道,王憨说的话,并不是完全说给房客听的,因为在远处的屋脊上亦同样有两双窥视的眼睛。王憨看得真切,那远处的屋脊上还有潜伏的两个人没有走,心想,他二人是不是想证实自己是否还有再战的能力?他们没走,是不是想找机会以报此失败、羞辱之耻?妈你那个巴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老子尚有一息之气,也能困兽犹斗,只要你们敢出手,我也都不放过。
潜伏在那屋脊上的两个人在听完王憨的话后,不由得毛骨悚然,惊骇“快手一刀”眼睛的厉害,他们藏的那么远,那么的隐蔽,也没有逃过他犀利的眼睛,好汉不吃眼前亏,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敢快逃命吧,便悄然无声的消逝。
王憨看那二人不敢出来,业已逃之夭夭,便长长出了一口气,解除了戒备,便一路呛咳,一路拄着从对手夺来剑做为拐杖走出了这家客店。因为他怕再会去一拨人找他挑衅,现在他身受创伤,已是强弩之末,已无力再战,为防备万一,他必须换一家客栈,换一个没有凶险的地方,找一个医术好的大夫给他包扎伤口。
他艰难地走着,抬头望着一块匾额,上写着“医安堂”,舒了一口气,心说到了,妈个巴子,若知这离那家客店那么远,还不如要店里小二把这里大夫给自己请过去,也少受了这份罪。其实他走这一段路并不是很远,只不过对他一个身负重创的伤者来说,这段路在他心里可就显得远了些。
王憨擂着门,只希望里面的人快些出来,因为就这会的功夫,他已经感到力虚气喘,冷汗直流,难以支撑。
“来了,来了,哪位呀?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