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肉,虽然血已凝不在滴血,却是那么怕人。尤其他的后背剑伤较深,随着他的不时的呛咳,还在往外滴血,至于他一身衣服,早已让血迹给污染。
现在,他看到走了玄云道长劲敌,便又恢复了冷漠,眼中更发出令人寒颤的光芒,望着其他没走的人,现出一付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鄙夷的一笑,冷冰冰地说:“诸位,刚才的一幕,想必你们都已看得很清楚,也已亲身体会过了,妈你那个巴子,若是还有少爹无娘不怕死的,有哪位可站出来,如果还嫌没玩过隐的,我会一定奉陪到底,让你不仅缺胳膊断腿,而且让你断头折腰,送你回阴曹地府去报到......”王憨说着,不时地弯了下腰,呛咳两声,到底是血肉之躯,他在承受着伤痛的折磨。
这些人里除了“飞天狐”以外,全是一些三流武师,是给“飞天狐”呐喊助威捧场的,三流武师擅长溜须拍马,当然是打三流的仗,能对付三流的武林混混。可“快手一刀”绝不是三流的武林人物,更何况亲眼看到他已挫败了真正一流的高手“武当三剑”。虽然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但问题是王憨非但没僵,反而看着精力充沛,像出栅的猛虎,如此咄咄逼人,那么这些人里又有谁敢站出来?又有谁敢说没玩过隐?因为人的命只有一个,前车之鉴,谁还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呢?王憨已看得出来,他们已经被自己震慑得不寒而栗,已畏缩到了什么地步。
四周寂静,空气愈发的沉闷,令人感到窒息,似乎喘不过气来,王憨巡视了他们每张惊恐欲绝的脸后,怆然笑道:“你们都成了缩头乌龟,你们怕了?你们是否全怕了?有胆量的来啊,来啊,不要怕,不要怕,我,我现在已成强弩之末,我现在已身负重伤,你们为什么不敢站出来呢?这可是个好机会,我保证能杀得了我的人,一定会一夜成名,显赫江湖......”
没人敢哼声,虽然每个人都有种跃跃欲试的想成名的冲动,但都知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王憨只要一伸手,自己就还是被其杀戮,为此都不敢上前一试。王憨狂,王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