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就酸楚得难受,不由得想,世上怎会有这种情痴的女人存在?她的存在又为了什么?难道说她的生存只是随着岁月的流失而等死?令王憨更感心痛的,却是他毀了一个原本清白无瑕的她,因为他感到自己生死未卜,难以给她幸福,只能给她带来伤痛。
本来是一面完整无瑕的明镜,能映照出他人形象,应该有个合适人来拥有,可被他给莽撞的打破了,既是能破镜重圆,可那受伤的痕迹能弥补得完美无缺吗?为什么这世上总有许多不可能发生的事,而却偏偏的发生了呢?而这许多不可能发生的事,却又偏偏让他“快手一刀”给遇上了呢?
他为之思虑忡忡,凭感觉,船已行驶在急流之中,想到李白诗句,“朝发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体味到船行之快而险。所谓“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王憨想指的可能是三峡中靑滩以上又名“兵书宝剑峡”的所在。此峡险恶万端,漩涡、激流、乱石处处,两壁千仞,陡直光滑,因峡壁上有一石块,状如宝剑,而距此石上方约五、六丈处,有其形如叠放着的书籍物件,故而得名,可见大自然的鬼斧神功,造就了此地邢的险要。长江之险首称三峡:西陵峡、巫峡、瞿塘峡。故此古人云,巴东三峡巫峡长,猿鸣三声泪沾裳。
王憨只听说过船在三峡逆流而上,由纤夫们在山壁间沿着狭窄的曲径小道,拖拉纤绳带着船行,却没想到顺江而下,居然也要人拉纤,而且下行的“放滩”比逆流而上更难、更险,也更耗费人力。他再也按捺不住,虽然不想起来,然而耳朵里听到岸边纤夫们的“吭唷、吭唷......”声,已引起了他一观究竟的好奇心。当他站在船边,看到滚滚江水奔放狂泻,江心乱石罗列,才知道船在下行时穿过激流险滩是多么的艰难。因为在此情况下,绝对没有任何一条船能在如此激流下扬帆行驶,也绝没有任何一位舵手能不靠纤夫们,而安然行过江心矗立的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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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憨的出现,虽然引起了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