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勒吳恢复了常态,笑眯眯地看着她说:“白......白姑娘,真是巧,噢,不,不太巧,我又被鬼缠身,我可能又要劳你帮我解......解围了!”
“哟嗬!为什么我每次看到你的时候,你都好像在和人打架,而且好像输的一方都是你呢?”白姑娘讥笑着露出闪闪发亮的牙齿。
“嘿嘿,事你非知,我近阶段触了霉头,倒了大运,总是摆脱不掉恶狗的追赶与纠缠......嘿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是贵人,我呢却总是落难之人,还得求贵人出手相助!”弥勒吳苦笑一下,自我解嘲道。
“这回又是为了什么事呢?咦?看你这人的装束应该是丐帮......”白姑娘突然说不下去,因为她已发觉到弥勒吳一身光鲜的衣裳,已经有些血污,显而易见,弥勒吳已受了伤,不由得心里一沉,引起对他的怜悯之心,天啊,如此令人喜欢的活宝,不知他伤在了哪里,怪令人心疼的!
“姑娘何人?丐帮正在清理门户,希望能惠予方便,让过一旁,莫要插手此事。”郝峰山看到弥勒吳巴结对方,为免节外生枝,故而朗声告知对方。
白姑娘迷惑不解地问:“清理什么门户?”
郝峰山说:“是的,他弥勒吳不仅叛帮,而且杀害同门,老夫郝峰山正在执行敝帮主令谕......”
“放屁,我根本不是丐帮中人,也不是什么‘梅花门’......你他妈的才是挂羊头卖狗肉的丐帮叛徒,莫要血口喷人。”弥勒吳没待郝峰山把话说完,已经急切中口不择言的骂了出来。
白姑娘同情地看了弥勒吳一眼,皱了皱眉头,虽然已领教过弥勒吳的诙谐,却没想到他骂起人来还这么难听,可见他心里是多么的窝火,受了多么大的委屈。据她所知,他弥勒吳并不是丐帮中人,而是个笑口常开,无惧无束,潇洒走一回的年轻人,显然是郝峰山在说谎。
郝峰山脸色已变,感到挂不住,再怎么说他是弥勒吳的长辈,在外人面前,他岂能受锝了弥勒吳的凌辱?横眉立